她脸红的样子实在可口,白皙的皮肤里突然洇开了两抹浅浅的粉色,像三月枝头上的桃花盛开在她的脸颊上,让人很想上去摸一摸,顺便亲一亲她饱|满欲滴的唇瓣。 但现在看来,陆薄言宠苏简安到可以为她带上手套剥龙虾,平时在家张牙舞爪像个小怪兽一样的苏简安也变得温顺又娇俏,他们分明就是郎情妾意!
苏简安抿了抿唇,心里滋生出一股甜蜜,双手不自觉的摸了摸搁在腿上的包包。 就在苏简安要挣扎的时候,陆薄言松开了她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明明是你先开始的。”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,“下次别闹。” 陆薄言没走?他一直在等她下来?
“没睡,有命案,一分钟都不能睡,比你前段时间还要忙。” 这是她第一次不追问他是不是有新的女朋友了,不要求他不许随便和人交往。
江少恺认定这个人从心理到生理都是十足的变|态,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闫队长他们身上了,她看了苏简安一眼:“别害怕。” “十四年前。”
苏亦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:“我真是有口福,来得正是时候。”说着又看了苏简安一眼。 这刻意的奉承再明显不过了,偏偏陆薄言就吃她这一套,勾了勾唇角:“喜欢的话,以后你随时可以带朋友来。”
可最终,她让陆薄言看着她扑向江少恺。 仿佛惊雷在脑海里炸开,苏简安的大脑一片空白,浑身都僵了……(未完待续)
洛小夕替他关上车门,慢慢走进公司,很快就有同事发现她的异常,关切的问她怎么了,她只说昨天晚上不小心被碎玻璃割伤了,同事热心的扶着她进去,于是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关心。 这个晚上她应付的人加起来,几乎要比这一辈子还要多,陆薄言还醉成了一个孩子……
陆薄言下床去拉开门,门外的沈越川笑得意味深长:“你居然这个时候不起床,太稀奇了。”说着瞄到了凌乱的床和掉在地上的枕头,嘴巴张成“O”形,“了解,明白了。真是……幸福啊。” 此刻,他挽起白衬衫的袖子,最上面两颗扣子也解开了,线条漂亮的手臂露出来,结实的胸肌隐约可见,这副又正式又随意的样子,简直是在性感诱人。
看陆薄言似乎愣了,苏简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你该不会抛弃我先吃了吧?” “就绑了他们而已啊……”苏简安很遗憾地说,“穿着裙子不方便,我没有揍他们。”
陆薄言终于知道,这么多天过去她始终不提那天的事情,其实是因为害怕。 她费力地坐起来,对上陆薄言的目光又移开,摇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追过你的人,你不记得?” 陆薄言打量了一下衣服,觉得它们变得好看了许多。
陆薄言如实说:“没有。” 震撼一直伴随着苏简安到了民政局,两人正准备进去办理手续,突然有人叫她:
陆薄言愣了愣,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不少,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瞥,耳根竟然热了 苏简安真的睡着了,只是睡得很浅,过了没多久感觉车子停下,她也睁开了眼睛,果然是到家了,徐伯拿着一双鞋子在车门外。
可是什么都没有。 陆薄言接过蛋糕:“无事献殷勤,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?”
古老的骑楼沿着碧绿的江水建造,古巷深深,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挂着两盏大红灯笼,石狮忠诚地守在门前,如果不是江边的华灯提醒游人这是21世纪,这里很容易就让人误会自己回到了古代。 “哪有不尝的道理?”苏亦承接过手套来带上,熟练的剥了一个龙虾,却没有吃,只是拿在手里端详着,“突然自己剥给自己吃居然不习惯了,以前我剥虾的速度都赶不上我妹妹吃的速度。”
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 苏简安说:各花入各眼。
“你……” 苏简安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。
猛地倒抽一口,苏简安惊恐的睁开眼睛,整个人清醒过来。 她没有开灯,房间只靠着从玻璃窗透进来的光照亮,朦胧中她精致的小脸愈发的小了,她像一只柔软的小动物蜷缩在自己的小窝里一样睡着,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