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有些反应不过来，愣愣的说：“我们一起做过手术啊。他是主刀，我是助手……”

伦常和法律不允许，网络上人人唾弃。

萧芸芸却丝毫没有领悟到秦韩的好意，反而推了推他：“别吵。”

“继续查啊。整件事漏洞百出，我不信我查不出真相。”顿了顿，萧芸芸云淡风轻的补充了一句，“如果林知夏真的能一手遮天，让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，大不了我跟她同归于尽。”

林知夏也是在医院上班的人，萧芸芸无法想象她居然说出这种话。

“不客气。”林知夏叮嘱了一句，“不过，这种事不好搬到台面上。所以，你也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。”

这时，秦韩正在父亲的办公室里纠结。

“不用了。”许佑宁漱了口，“最近胃好像不是很好，偶尔会想吐，今天晚饭吃的东西有些杂，应该吃坏胃口了，不过我吐完感觉好受多了。”

沈越川轻轻“嗯”了声，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，引导着她往下说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换做平时，她早就醒过来和她唇枪舌战了。

“知道了。”沈越川接过托盘，“谢谢，不送。”

萧芸芸推开书房的门，试探性的又叫了沈越川一声，没有听到任何回应，她只好打开灯。

他以为他会焦虑，会心乱如麻。

沈越川这才想起什么似的，回头看了萧芸芸一眼：“杵那儿干什么，过来。”

的确，这些饭菜是沈越川联系萧芸芸最喜欢的那家餐厅，请他们的主厨针对萧芸芸目前的伤势做的。

再比如这一次，穆司爵要他留意许佑宁，确实只是因为他关心许佑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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