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 陆薄言的眸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自然:“我正好回家。”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 苏简安囧了个满脸通红,忙缩回手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,继续看电影。
陆薄言看苏简安像一个小树熊一样赖在他身上,唇角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无奈的浅笑,接过她怀里的爆米花,把票递给检票员,带着她进去找座位。 “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他们家的衣服?”苏简安也不追问到底,拉着陆薄言进去,店长跟她已经很熟了,“咦”了声,想叫她苏小姐,见到她身边的陆薄言,又笑着改口,“该叫你陆太太了。”
在她的印象中,陆薄言是不抽烟的。 陆薄言气定神闲:“你要是当真了,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。”
陆薄言把鸭舌帽扣到她头上,带着她下楼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开出了一个常人无法拒绝的价码:“两万一个月,预付你薪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