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尔斯一字一句称呼她,艾米莉心里感到无比讽刺。
苏亦承靠向身后的椅背,“薄言,你今天难得开车,别太留情面了。”
陆薄言盯着她,苏简安认真地低声问,“那个人究竟说了什么?”
苏简安在他身前,转头朝沈越川看了看,“越川,你刚刚跟唐医生那番说辞,我都听见了。”
顾衫一怔,“你不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唐小姐,是他想从疗养院后院翻墙逃走,被那人发现了,才把他打伤了。”护工在旁边说明当时的情况。
唐甜甜面不改色地打开消毒酒精的盖子,笑了笑,酒精在她手里轻晃。
“吵醒你了。”陆薄言挂断了来电,动了动,苏简安的脑袋从他怀里稍稍离开。
“出了事让他们自己解决,我没必要回去插上一脚。”
“沈先生。”
她微微挑了挑眉,用语重心长的口吻说,“查理夫人,你这伤一直没处理,被耽误了,你看伤口都发炎了,伤口周围都溃烂了。是不是特别疼?你这是要留疤的节奏啊。”
“唐医生应该是看到了那个人手里拿着东西,但没有看清楚是什么。”沈越川在旁边解释。
“你敢挡我的路?”
艾米莉手里藏着针管,指尖发抖,”我想过要走,才会开了一枪,可我走不了。与其每天过的战战兢兢……我不如重新回去。”
“你叫什么?”
唐甜甜动了动唇,正想说她是去帮忙,但又一想,这么说威尔斯恐怕要担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