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只好暂时离去。 里面的确有一张手术床,但没有进行手术,躺在手术床上的人也不是女病人。
“不,我不想你再去赔笑,这件事和你无关。” 婚协议书。”
路医生愣了愣,脸上忽然浮现奇怪的笑容,“莱昂,你挺喜欢祁小姐的是吧,我给你一个选择题,手术,她有机会好并且恢复记忆,不手术,过了三个月的期限后,即便有药物缓解,她也会随时死去。” 说完,她才心满意足的离去。
祁雪纯无语的抿唇,“现在你可以说究竟怎么回事了吧?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?你是旧伤还是新伤?” “我不跟别的男人单独出去。”她说。
她心底的那道伤疤仿佛瞬间被人撕开,毫无防备,鲜血淋漓,此刻她每走一步,都是踩在尖刀之上。 “雪纯。”莱昂来了,微笑的在她面前坐下,目光却担忧的将她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