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微愣：“司奶奶，你怎么知道？” 莫子楠本想摁下车窗，手搭在开关上，最终却还是停住了。

人生是那么艰难，有时候，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，就足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。 美华眸光一亮，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兴趣，“教小孩子踢球，干一辈子是不是也挺累的？”

说完他转身就走。 “究竟是为什么？她能给你什么？”程申儿声嘶力竭，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？”

大姐想了想，“应该是有的，用‘应该’两个字，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。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，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，是一双女式靴子。” 祁雪纯回到了住处，因司俊风带来的一肚子闷气也还没完全消除。

两人并没有走远，而是躲进了旁边的杂物间。 想也不用想，这个安排肯定是有关婚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