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是，但现在不是了。”苏韵锦心无波澜，“秦林，谢谢你刚才替我说话，还有告诉我这些。”相较之下，她简直是一个大写加粗又标注高亮的悲剧。

这座城市、这个世界，并没有因为她伤心而发生任何改变。“谢谢。”沈越川挂了电话，电脑右下角跳出来收到新邮件的通知，发件的正是刚才跟他通话的人。

可是，穆司爵不在办公室，不在公寓，电话也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。萧芸芸费了半秒钟才想起来，她在洛小夕的婚前party上喝醉了，被沈越川带回家，公寓的保安把她误认成沈越川的女朋友，还说下次过来直接叫他开门就行。

“刚刚啊！”萧芸芸用两根食指比划了一个不到十厘米的长度，“大概，这么久以前！”过去许久，苏韵锦抬起头，扬了扬沾满泪痕的唇角：“医生，我会和他白头偕老，只是天各一方。”

穆司爵知道阿光问的是什么，过了好一会才淡淡的答道：“当从来没有认识过许佑宁。”洛小夕并没有什么反应。

苏韵锦哽咽着哭出声来：“大嫂，我怕他会扔下我。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江烨这个人，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。”苏韵锦不是说沈越川给不了她幸福，她的意思是，他们在在一起是违背伦理人常的，他们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世俗的反对，还要承担违反伦常的后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