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 “你……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,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,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。但在消散之前,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,也会犯头疼病。”
放下电话后,她反应过来,其实她想说的就只是最后一句。 “不,我说我们。”
他现在是“正义”的一方,他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“控诉”她。但是,她又是三哥的心头肉,他说话时还得注意分寸,否则她要是在三哥面前告状,自己也抗不住。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牧野叫到了医院。
朱部长嘴唇发颤,说不出话来,事情来得太突然,打得他措手不及。 “司俊风,谢谢你。”她说。
“你干嘛……” “司总派我来帮他父母做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