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她不能放弃更不能绝望,否则就真的输了。
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,陆薄言生病住院,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,别说陆薄言,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。
苏简安从来没有听过陆薄言这么虚弱的声音,盯着他看了一会,果断的让医生给他打点滴。
她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,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想过离开,根本没理由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。
刚才就有记者提出苏简安今天风格大变,问是不是因为陆薄言喜欢她打扮成这样,苏简安虽然没有回答,但韩若曦那番话……很有针对和不屑苏简安的意思。
“女人吃起醋来,可比你想象中疯狂多了。”韩若曦走到床边,俯身靠近陆薄言,“只能说,你还不够了解女人。”
当时看见韩若曦要设计婚纱的新闻,她的第一反应和许多人一样,韩若曦和陆薄言要修成正果了。
陆薄言空前的好说话,“我没说要留下来。”
但转而一想:陆薄言怎么可能没有想到她会趁机逃跑?他肯定有所防备。
闫队又是摇头又是叹气,恰好苏简安从实验室出来,他示意愣头青们看苏简安的手。
苏简安双颊泛红,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目光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懑。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,也是一身白色的睡袍,他的衣服……和韩若曦的衣服缠在一起凌|乱的散在地上。
车窗外夜色茫茫,路过一条商业街的时候,马路两旁的灯光时不时从车内掠过,洛小夕突然觉得有些累,拉上车帘,把座椅调低躺着休息。
她知道,这一次她是真的被推到风口浪尖了。
陆薄言大概猜到问题了,并不排斥:“问吧。”
她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那么多人?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