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
他没回答，目光放肆的打量严妍，忽地轻笑一声：“难怪程奕鸣醉生梦死，果然尤物。”

忽然，严妍听到一串“嗒”“嗒”的声音，像是脚步，又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板上。

程奕鸣俊眸微怔，果然，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人影，正是他们费尽心思满世界寻找的程申儿。

白雨眼前开始发黑，只感觉到一阵绝望。

她明白，他讥笑她和祁少黏糊嘛，可他自己不也和祁雪纯来见父母？

“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，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，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，他早被冲走了。”

又说：“程总也很直接，当众承认了。”

她该去哪里找他？

他凑近电脑屏幕：“这不是已经写完了吗，交给白队签字吧。”

“不错。”严妍点头。

粉丝过千万，而且没有僵尸粉，这已经是足够跻身流量的数据了。

“你……是前管家的弟弟？”白雨忽然问。

祁雪纯立即神色一顿。

“朵朵……”李婶疑惑，“程总不是给她找了新保姆吗？”

严妍听到门铃响，以为是程奕鸣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