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帮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,她似乎闻到了很熟悉的气息,可她来不及探究,她几乎是爬向江少恺的,颤抖着手帮他捂住伤口,鲜血却还是染红她的手,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。 苏简安懵了一下:“陆薄言……”拒绝他的话到了唇边,却又说不出来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微微附身,脸颊贴到苏简安的耳边,再偏过头,柔暖暧|昧的气息一五一十的喷洒进她的耳朵里:“接过吻吗?” “您画得很好看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懂水墨画,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。”
她以为陆薄言对她还有些许怜惜,至少会放开他,然而没有,她的张嘴反而给了他攻城掠池的机会,他捉住她的舌尖,用力地吮。 车子开得很快,路灯时不时掠过,短暂地打在陆薄言的脸上。
“正常。” “你也没听错,我们结婚的时候确实商量好了两年后离婚,不过两年时间虽然不长,但可以发生很多事,最后我和陆薄言会怎么样不是你说了算。不过有一件事我确定不会发生:就算我们离婚了,陆薄言也不会和你在一起。小夕和我哥至少还有可能,更没资格的是不是你?”(未完待续)
“男生搭讪女生,要笑,但是要笑得绅士或者阳光,反正就是要展示出一种迷人的特质,不能猥|琐赤|裸|裸,不能……”说到这里苏简安突然反应过来,“你干嘛要问我?难道没搭讪过女孩子?” “没有。”苏亦承面无表情的翻过文件,“出去!”
宴会厅内,气氛比刚开始时还要热闹。 苏亦承几度迈不出去脚步他已经很久没有排队买过吃的了。
可这次的反转,差点要让洛小夕把下巴献出去 苏简安:“……”什么叫狂?这就是啊!
苏简安言简意赅,说完撕开一包薯片,抓了几片送进嘴里,“咔咔”几声咬碎,狠狠地嚼。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,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,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,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,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,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。
他走出健身房了苏简安才记得“噢”了一声,从玻璃窗里看见自己的脸似乎有些红。 “我不放心,我得去警察局看看你。”唐玉兰很坚持。
陆薄言,一招制敌。 “不打球了吗?”苏简安的筋骨刚活动开,体内的运动细胞刚唤醒,就这么结束了似乎不够过瘾。
几个人不约而同笑起来,笑声里隐含着轻蔑和不屑。 苏简安暗地里着急:“到底谁啊?你的秘书张玫?”
“陆薄言,你睁开眼睛看看我……” 陆薄言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反应,摸了摸她的头:“那个酒庄很漂亮,特别是夏天日落的时候,有机会我带你去看。”
想着,他扣住了张玫吻她,从急切到缓慢,张玫很配合的回应他,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,不着痕迹的将他尚未苏醒的渴|望撩|拨起来。 这应该……是她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一次了。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小,把周围的一切都感受得很清楚很清楚,包括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,以及……陆薄言隔着衬衫传出来的体温。
母亲一生深爱苏洪远一个人,这个刺激她无法承受,心脏病突发,溘然长逝。 “江少恺。”苏简安一进办公室就问,“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?”
她歪着头想了想:既然这样,那就上去看陆薄言吧。 也就是说,今天晚上她可能又要和陆薄言同床而眠?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这段时间,你是不是一直在做噩梦?” 苏简安心中那股涌动的流水瞬间从100度降到了0度,一切都奇迹般停了下来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先放公司保险柜,我明天再拿。” 很巧,他远远就看见了路口那边的苏简安,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,乌黑的长发扎得很随意,甚至显得有些凌乱蓬松,枝桠把晨光切割成一缕一缕的条状,温柔地投在她的脸上,却把她侧脸照得绝美。
她的心口好像被一块大石压住了,她想问陆薄言这是怎么回事。 陆薄言。
与其说这是她对陆薄言说的,倒不如说是她在警告自己。 说着,邵明忠的手抚上苏简安的脸颊,暗示的东西不言而喻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