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。她抬起美眸看着他，眼神里有坚定、温柔和笑意，是他从没见过的绝美。

也就是说起码有两个人走出了那栋房子，程奕模糊的灯光中，她看到了玻璃窗后的严妍。

程申儿不肯走：“我就在这里等着。”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而他却为了程奕鸣给的那点钱，就出卖了她！

他这个态度，是默认了她的话吗。她抬起头，无比歉疚的看着他：“对不起，我本来想帮你，可是弄巧成拙……”

“等等！”祁雪纯忽然叫住同事，“他不是说自己没干什么吗，我先帮他回忆一下。”不让她的伤口感染，是护士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