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回身，只见祁雪纯手持托盘站在门口。
但她认识他，比舍友早得多，那是她入学的第一天，她感冒还没好，本答应帮她来办入学手续的父母却迟迟没到。
祁雪纯冷哼，“要不是我及时赶到，你会比我说的好到哪里去？”
“有多疼？”
放下电话，祁雪纯紧盯着傅延：“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农场？”
程申儿正在准备出国。
“你别急，慢慢说，我听着。”傅延凑近，眼角已流下泪水。
“我不信！”祁雪川一口否定，“一定是你，是你将她视作眼中钉，是你故意要赶她走！”
至少和她在一起，两个人相处愉快。
程申儿就这样被迫看着，只觉身体越来越冷，但她连打个冷颤也不敢。
她听许青如说过制服那什么的，许青如还给她看过图片，可也没人穿过工厂制服……
好了，她听他的。
却见程申儿原本苍白的俏脸更加不见血色，“祁雪川，我是你反抗他们的工具吗？”
但爸妈从没在别人面前像那样的夸赞她。
“小妹，你差点成杀人犯啦！”祁雪川冲她大喊一句，急忙扭头来看程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