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?”司爷爷一愣。 “咳咳,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?”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。
祁雪纯也愣了,她感觉自己似乎被鄙视了。 看样子是做噩梦了。
这个女人,该不会就是司俊风太太吧? 这是二楼,管家是架着梯子上来的……
今天不给她一个答案,她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 “您再想想。”祁雪纯坚信他能想起来。
她眼里掠过一丝感激。 她脚步不稳“砰”的倒地,左臂传来一阵剧痛。
程申儿挽起了祁爸的胳膊,祁爸只能硬着头皮往前。 “伯母,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,“这位是我的秘书,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,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
“不是违反规定的事,不会连累你。” 祁雪纯:……
在祁雪纯眼里,这显然是做贼心虚。 ……
“哎哟,哎哟,我不知道,哎哟……” “男人请女人吃饭,还要付钱的吗?”阿斯挑眉。
“也许他在故意迷惑你。”司俊风提醒她。 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他看了一眼时间,下午五点……有谁知道他今天休假,这个点找上门来。 说着她眸光陡然一愣,他浑身上下只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……而他裹的竟然是她的浴巾!
“我……我不信!”程申儿咬唇。 祁雪纯心想,他这个行为对他争家产都什么帮助吗?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,熟悉的字体,简短的语言风格,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 祁雪纯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,眼圈发黑,脸色发白。
祁雪纯没必要跟他解释自己怎么做事。 “好吧,既然你这样说,”祁父轻轻一拍沙发扶手,“我就让司俊风定时间,到时候你别有意见。”
把气氛闹得太僵,对她留下来不利。 他在恳求祁雪纯不要说出来。
但那又怎么样呢,祁雪纯已无心抗争,她曾为自己抗争过,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 这时,审讯室的门被敲开,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
他真是这么喜欢祁雪纯吗? “统统押回局里……”
“好啊。”祁雪纯点头。 白唐点头: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,嗯,不算是案子吧,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“雪纯,你去过司家,给司俊风父母道歉了?”祁妈问。 “我那儿也不能让你天天住,”祁雪纯回答,“明天我会来学校处理好给你调换宿舍的事情,安全之后你再回来上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