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陆薄言朝着办公室门口扬了扬下巴,“滚出去。”
网上已经炸开锅了,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潜规则新闻又被重新提起,并且大家猜洛小夕的金主就是秦氏的少东。
直到苏简安呼吸困难,陆薄言才离开她的唇,额头与她相抵。
这一觉就像睡了半个世纪那么久,醒来时四下寂静,整个病房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,他隐约看见床边有个人影。
三十年来第一次跟一个女人求婚,却被嫌弃寒酸,他还能说什么?
“注意安全,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,照顾好自己……”洛妈妈说着说着自己笑了,“这些我刚才是不是说过了?”
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甚至不记得陆薄言教了她多少遍。
就连她动作慢被穆司爵训了一句,她都微笑着接受了:“七哥,我错了,马上就改!”
“我……”
陆薄言这一去,面对的,不再是原来风光无限的陆氏。
看着康瑞城的身影消失在警察局门口,苏简安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的紧握成拳,脑海中浮出他那句满含得意和警告的话。
陆薄言笑了笑,乖乖张嘴,很快把一碗解酒汤喝完了。
“还好。”陆薄言端起酒杯,“都已经过去了。”他低头呷了口红酒,苏简安不确定那一瞬间是否有锋芒从他的眸底掠过。
苏亦承关了火,把汤端下来准备炒菜,边问:“你怎么知道他住院了?”他今天早上在会所吃了早餐之后直接去了公司,并不知道昨天晚上苏简安和他一样不在家。
“爸爸。”洛小夕接过母亲的话头,“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不起,我以后会听你的话,你别生我气了。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苏简安已经哭得口齿不清了,但苏亦承知道她说的是:“哥,我想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