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李先生会主动过来，当然也是他安排的了。

对这片山区的贫瘠，她早在资料里见过了，刚才一路走过来看过来，她对这里的贫瘠有着更深刻的认识。

看样子，他是找到了。

“你把房门关上。”他吩咐。

程奕鸣并不惊讶，这样的结果也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
“昨晚上他还说什么了？”符媛儿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
“今天还得吃药，”她嘱咐了一句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
李先生跟她说得也差不多了，“符记者，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
她接过来漱口，漱完一整瓶水才觉得好受了些许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这次符媛儿做得很隐蔽，一切文件都采用纸质化。”

“已经派人去请了。”符爷爷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，“十分钟后就到。”

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，总算开口了，“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，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，你心里该有数了吧？”

符媛儿听着这声音尴尬到满脸通红。

符媛儿顿时语塞，竟无言以对……

符媛儿抱住他，“对不起，我提起你的伤心事了。”

台湾戴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