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穆司爵终于还是让了一步,“我答应你,派他们过去待命,最后一刻还没什么动静的话,他们一定会进去救人。但在那之前,你不要冒任何险!这也是为她着想!”
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!
他一心两用,效率还超高。
这一觉,苏简安睡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,就好像睡了一个世纪那样,她浑身的筋骨都轻松无比,伸了个懒腰爬起来,这才注意到因为窗帘被拉上的缘故,室内昏暗无比。
但是,如果认为陆薄言对她有感情,只是她的错觉怎么办?
苏简安的声音弱弱的:“怎、怎么了?”
对哦,唐玉兰在楼下,她回自己房间要穿帮的。
苏简安被他吓到了:“你不是没抬头吗?怎么发现的?你长了只眼睛在头上?”
说着苏简安的眼泪就落了下来,滴到了陆薄言的手背上。
他发动车子,二十分钟就到了。
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,暧昧至极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,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“酥麻”是什么感觉。
苏简安倔强地看了一会窗外脖子就酸了,而且外面除了高楼大厦就是来来往往的车辆,实在没什么看头,倒是陆薄言敲打键盘的声音有些吸引她。
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,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
她的语气怪怪的,陆薄言看了她一眼,发现小怪兽居然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,晶亮的桃花眸含着一抹笑意,仿佛可以洞察一切,他眯了眯眼: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