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是脑内科特聘过来的，在我们医院组成一个专家团队做研究。不过，他们具体研究什么，属于保密消息，我们打听不到。”

但是，确实是因为萧芸芸，他对生存才有了更大的渴望，对待这个遗传病的态度才不至于消极。

“还有一件事”穆司爵说，“你在A市，帮我留意一下许佑宁的动向。如果可以，控制住她，我去接她回来。”

萧芸芸艰难的接受事实，慢慢的冷静下来，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。

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：“晚安。”

既然这样，她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吧。

萧芸芸抢过手机放到一边，摇摇头：“不要看。”

“别怕。”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脸上的泪痕，“我会跟她解释，你没有错，是我先喜欢你的，从头到尾都是我在主动，你记住了吗？”

许佑宁差点炸裂，跳起来一头冲进卫生间。

沈越川也恍然明白过来，沈越川为什么一而再刺激他，甚至主动告诉他，他和萧芸芸的恋情是假的，萧芸芸喜欢的人他。

他们注定会受到批判，怎么可能会有转机？

“你们知道了？”

“什么？”康瑞城攥着桌角，泛白的指关节像要冲破皮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，“再说一遍！”

在院长办公室，萧芸芸第一是因为不甘，第二是因为倔强，所以没有哭。

沈越川确认道：“想清楚了？”

沈越川提醒道：“穆七不会喜欢你这么叫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