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捧住萧芸芸的脸，重新吻上她的唇，没有了之前的痴狂和失控，更像是安抚。可原来，萧芸芸在很小的时候，就已经和这场恩怨扯上关系，这么多年过去，康家的魔爪还是伸向她。

对陆薄言，沈越川已经没必要隐瞒，如实道：“我前段时间去做了个检查，结果不太理想，宋季青说，我的病也许很快就瞒不住了。”“我在等你。”萧芸芸抬起头看向沈越川，“你昨天晚上没有回来。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秦小少爷傲娇的“哼”了一声，起身走人。可是，萧芸芸走进来的时候，每个化妆师的眼睛都亮了一下。

沈越川伸出手，若有似无的圈住萧芸芸的腰：“真的不理我，嗯？”萧芸芸化好妆，换好鞋子，唐玉兰也来了。

但是，如果在摧毁康家的基地后，康瑞城的犯罪证据也横空出世的话，不要说陆薄言和国内警方，一直盯着康瑞城的国际刑警肯定也会出动。沈越川无奈的揉揉她的脑袋：“再不起来，我上班就要迟到了。”
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但这一刻，他的沉默就是默认。沈越川的声音里有痴狂，却也有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