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程申儿便提着简单的行李,上车离去。
程奕鸣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下来,这件事摆明了有人设圈套。
自从白唐交代要特别注意电话,匪徒很可能打电话来要赎金,申儿妈便电话不离手了。
她认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,然而两天后的上午,朱莉敲响了她的家门。
再跳,再喝,反复循环。
车子扬长而去。
“你干嘛!”严妍抓住他拿电话的手,对他的少爷做派一脸无语。
严妍摇头:“他自己也不管这些事,忙着和程子同一起采矿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们是谁……”她害怕的捏紧衣角。
“听说他有一个儿子,儿子去南方上门入赘了,老婆也在沿海城市给人当月嫂,夫妻俩平常不在一起。”
“请你们让开!”严妍镇定低喝:“否则我会报警!”
她期盼的他曾经温和的目光,却在看祁雪纯时才会出现。
程奕鸣打来的。
而白唐手里那杯酒还没动呢。
一阵讥笑声响起。
“要不,找个男人试试?”严妍突发奇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