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休息两天。”苏亦承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,“快点,我们要赶十点钟的飞机。”
苏简安努努嘴:“那我应该是什么表示?”
“小夕,这个庆功趴呢,是秦魏帮你筹办的。”有人把秦魏推到洛小夕面前,“我们都商量好了,如果你不幸被淘汰了,那这就是安慰趴;如果你晋级了但排名不那么靠前,那这就是鼓励趴;现在,我替秦魏宣布这是庆功趴!”
她不应该哭的,她笑起来才好看。
很久后洛小夕才发现,确实,她今后的人生就是在这两天里,彻底反转成了另一种调调。
“我以前也和陈璇璇合不来,不照样一个人上下班吗?”苏简安从钱叔手里接过车钥匙:“我还要加班。钱叔,你自己先打车回去吧。”
秋日的清晨,微风怡人,阳光照得球场上的生命力旺盛的绿草都温暖起来。
“你可以顺便看看婚纱。”苏亦承的话里有暗示。
“其实哪里需要去问谁啊,”洛小夕语气轻松,半开玩笑半自嘲的说,“不过是因为苏亦承没那么喜欢我而已。”
苏简安看了他一会,拿开他的手坐起来,刚要下chuang,手突然被人攥住了,陆薄言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:“你要去哪儿?”
秦魏还想再说什么,苏亦承冷冷的走过来:“听不懂人话?”
今天,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。出院后,就看不见它们了。
最后,洛小夕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上楼的,机械的按了按门铃,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汪洋想,陆薄言就是陆薄言!他高高兴兴的去办妥了转院的事情。
薄言,生日快乐。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这个球杆,特地买来送你的。希望你喜欢。
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过洛小夕,而洛小夕也许是适应了这种寒冷,渐渐的不发抖了,只是蜷缩在浴缸里,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