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思睿，你看到了什么？”程奕鸣问。更何况，后天是他的生日……她从心底想陪他过这个生日。

她琢磨着有点不对劲，“程奕鸣受过谁的要挟，为什么如此在乎于思睿的感受？”如今却能放下身段哄他开心。

“不是毒药，只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。”难怪那个大妈字字诛心，句句扎人，为的就是揭傅云的丑事。

她根本无心看书，进来只是因为这个房间有落地窗，可以坐在地板上晒太阳。是素颜还戴着口罩，面部也做了一定的“修饰”，眼前这个病人是不会认出她是屏幕上的演员严妍。

“很快。”于思睿回答。她到此刻才明白，自己真的不懂他。

她要不及时打断，她觉得李婶都能说出“前女友”三个字来。在梦里，她再一次来到海边，却见海边站着的人是程奕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