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没人了,渐渐安静下来,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。 程奕鸣沉默片刻,才说道: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,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程奕鸣疑惑。 她此刻的心情,就像这海面,看似平静,实则已然暗涛翻涌。
瓷质的筷子轻碰在瓷质碗的边缘,发出“咔”的脆响,犹如她坚定的做出了决定。 “我问你,那个秦乐是什么来头?”严妈问。
保姆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,松了一口气。 白唐:你看到她拿刀了吗?
上次过来,对方还一脸公事公办的对她说,程总有事,请在会客室等候。 程奕鸣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