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担心,只是例行询问。”好心的圆脸同事小声对她说。 “为什么不问清楚?”严妍暗暗憋着一股劲,“问清楚了,也就不纠结了。”
“严姐,你问她第一次是多少岁。”旁边的化妆小助理起哄。 “严老师已经有喜欢的男人了。”索性随口敷衍小孩子。
之后家庭教师会自带围棋过来上课,但只要转个身,围棋也会不见。 她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,诧异,迷茫,还有点想哭……
程臻蕊无语,她既然不敢干,别人就没办法了。 “……一点小事,都已经解决好了。”严妈呵呵一笑,“这么晚了你还过来?”
三个月来,她一直避免回想当天晚上的事情,她以为她做到了。 说完她转身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