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抱住萧芸芸,并不急着安慰她,而是任由她嚎啕大哭。
“好。”沈越川起身,摸了摸萧芸芸的头,“你先吃早餐。”
如果不是喜欢她,沈越川吻她干嘛,又不是闲得慌!
萧芸芸拉住沈越川,好奇的端详着他:“我怎么发现,你对这件事好像很有兴趣?”
她为什么不懂得抗拒?为什么不知道保护自己?为什么一味的迎合他?
萧芸芸才想起来,前段时间钟略叫人绑架她,结果失算了,反而把自己绑进了监狱。
沈越川低头看着她,抚摩着她细长的手指:“怎么了?”
沈越川好笑的问:“那你想我怎么样?”
她接受了自己的身世,她不怪萧国山和苏韵锦,沈越川也不用离开公司了。
挣扎了一番,沈越川还是拉过被子,小心翼翼的盖到萧芸芸身上,全程极力控制不碰到她。
可是,那个让Henry抱憾终生的病人,竟然是沈越川的父亲。
不同于刚才,这一次,沈越川的动作不紧不慢,每一下吮吸都温柔缱绻,像是要引领着萧芸芸走进另一个温情的世界。
关键是,她不是瓷娃娃啊,哪有那么容易碰坏?
“是你想得太少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两次在A市接触许佑宁,从来没有发现她不对劲?”
“萧芸芸的确是无辜的,但沈越川不是。”康瑞城事不关己的说,“如果她因为沈越川受到伤害,也只能怪她爱上不该爱的人。”
如果她的右手永远无法康复,沈越川会自责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