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是记者想问,沈越川也很想回答这个问题。 萧芸芸只剩下不到半天时间,她攥着最后一丝希望问:“要等多久?”
他遇到了这辈子最大的难题,没有人可以帮他。 萧芸芸比他想象中更加过分,她这个样子,根本就是笃定了他不能把她怎么样。
“臭小子。”秦林笑骂,语气里却全是欣慰,“我是你老爸,都没见你这么为我考虑过。还有啊,我提醒你,如果你韵锦阿姨心软,那我二十几年前输给江烨,二十几年后我儿子又输给江烨的儿子。哎,这个……” 想着,萧芸芸已经付诸行动,拍了拍沈越川的肩:“沈越川。”
Henry摇摇头:“没有,你父亲发病的时候,医学技术有限,我只能保守治疗你父亲。用在你身上的,是我们研究出来的全新疗法,目前还没想好取什么名字。越川,相信我们。” 虽然知道不应该,沈越川还是忍不住笑了:“这不是咖啡。乖,把它喝完,你的手才能好,你不想拿手术刀了?”
萧芸芸最后的希望,就是这场专家会诊。 萧芸芸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:“谢我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