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好一会,她终于能说话了,狠狠的推了推陆薄言,“你混……”
她坐到床边,俯身下去,伏在陆薄言的胸口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苏亦承问。
“死者死前吸食过毒品,情绪和神经都处于一个不正常的状态。导致她丧命的是失血过多。”老法医把报告递给苏简安,补充道,“还有,你突然间昏迷的原因我们查不出来。少恺怀疑是你无意间吸入了什么,但现场空气检测正常。你进门的时候,有没有留意到什么异味?”
她赌陆薄言会心疼。
他咬了咬牙,用口型说:“我记住你了!”
结束后,许佑宁突然要挟阿光,闭着阿光带她去见他。
“才六点啊。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我都忘记你上次十点钟之前回家是什么时候了。今天……你真的可以这么早回去?”
经过这么一轮折腾,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,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,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。
原来她在一些记得的台词,却不时就颠三倒四,阿姨和叔叔们被她逗得捧腹大笑,他则在心里默默的将许佑宁划入了神经病的行列。
陆薄言点点头,唐玉兰起身往外间的小厨房走去。
当时这件事轰动A市一时,众说纷纭,但几天过去就风过无痕,被人遗忘了。
去世的原因,似乎没有那么简单,跟古村里的一些人有关,但后来不了了之。
“可警察都已经来了,你还能说陆氏是清白的吗?”记者咄咄逼人。
“谁?”
工作人员愣愣的看着苏亦承,他们见过来闹事的,但没见过这么霸道还毫无顾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