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许佑宁没有让他失望
穆司爵英俊的五官就像封了一层薄冰般冷峻:“做戏而已。”
这几年来他和陆薄言忙得马不停蹄,平均下来一年365天每天工作超过12个小时,身体多多少少已经出现一些小毛病,比如陆薄言就落下了胃病。
满室的安静中,穆司爵的瞳孔急遽收缩了一下。
“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卧底。”穆司爵避重就轻,“把所有的有利条件都利用到极致,替我办事时不遗余力,和阿光他们相处得像亲兄弟……如果我揭穿她是卧底,阿光他们大概会觉得我疯了。”
陆薄言在苏简安的跟前蹲下,手小心翼翼的熨帖在她的小腹上,没感觉到胎动了,但两个小生命正在成长,他有感觉。
她和陆薄言最近最亲密的接触,不过是接吻,突然要他帮她换衣服,总觉得会……咳咳!
话音刚落,“砰”的一声枪响,车窗玻璃“哗啦”一声碎了。
苏亦承从台上走下来,修长的腿径直迈向洛小夕。
第二天,韩若曦在警察局做的鉴定曝光,戒毒所确认拘留了她进行强制戒毒。
正纠结着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,是康瑞城的号码。
“跟着我是一瞬间的决定,要走也是一瞬间的决定?”穆司爵的语气愈发的冷。
一个不好的猜测突然跃上许佑宁的脑海:也许记仇的不止她一个,Mike也记得那天晚上被她揍了的事情,他同意和穆司爵签约,条件很有可能就是要穆司爵把她交出去,任由他处理,所以穆司爵才带她来的。
她怕碰到他的伤口,不敢推他,只好狠下心,一口咬上他,却不料他只是停顿了半秒,就更深入的掠夺。
晚上,许佑宁接到康瑞城打来的电话,她敷衍的应答着,一副又累又心不在焉的样子。穆司爵指了指沙发:“坐那儿,不要出声。”
穆司爵淡淡看了眼许佑宁,俨然是毫不意外的样子。景区很大,放眼望去一片生机旺盛的绿色,连蜿蜒流过的河水都呈现出透明的翡翠绿,偶尔有珍稀的鸟类扑棱着翅膀从树林里飞起来,微风拂面而来,携裹着一股干净清新的气息,仿佛要将人的心灵涤荡干净。
穆司爵给自己磨了杯咖啡,正欲送到唇边,许佑宁冲过去不由分说的抢下来。“外婆,我不在家吃了。”许佑宁抱了抱外婆,“我们老板找我有急事,我得马上赶过去,早餐我路上吃!”
漂亮坦荡的前提是小心,否则一头栽下去的话,不但前功尽弃,她恐怕又要去医院躺半个月。许佑宁又是无语又是好笑:“……谁传出来的?”
5月的A市寒意未褪,她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想起床,饿得又难受,在被窝里像小猪一样拱来拱去,不用几下就把陆薄言弄醒了。就当是穆司爵日行一善怜悯她吧,说明不了什么。
父母也曾劝过她去看心理医生,可是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奇葩了,以此为由拒绝去看医生。离开许家后,阿光疯了一般冲到穆司爵的办公室,地毯式搜索,却发现穆司爵早就知道许佑宁的身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