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有办法的。”程奕鸣轻抚她的秀发。司俊风没接她的茬，反问道：“你怎么还留在A市？”

当老板娘必备技能，会讲故事么。也许，她今天去了，就是默认女朋友的身份。

可提起他，她满心只有愧疚，这么多天过去了，她还没找到杀害他的凶手。对方接收到它拍摄的人脸后，迅速在数据库里匹配，速度很快。

“不反对了？”白唐想了想，“第一次侦查现场的时候。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齐茉茉在商业合作上跟程奕鸣找茬，再归罪到她身上，程奕鸣自然会怪她。

她不知道该怎么做，该相信什么，不相信什么，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，她不想再离开A市。严妍也不着急，她就盯着程奕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