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所谓。”陆薄言指了指他放在小抽屉里的钱，“够你输一个晚上了。”

他想，许佑宁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他，而是不知道怎么把原因说出口。

她做了几个动作，发现尺码也完全合适，换下礼服挂好，这才打开衣帽间的门

这个休息间平时是穆司爵在用，布置得和他的卧室简直如出一辙，一切尽用冷色调，连床上用品都是死气沉沉的黑色，本来就不大的空间，倍显压抑。

很快地，两辆车发动，融入夜晚的车流。

他不知道许佑宁还打算卧底多久，他还能骗自己多久。

“听我哥说，芸芸是她奶奶带大的，她来A市之前，奶奶突然去世了。那可能是最后一张她和奶奶的照片，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
许佑宁张了张嘴，理智做出的抉择明明就在唇边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
“……我知道你想跟我聊什么。”洛小夕抿了口咖啡，耸耸肩，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
萧芸芸忍不住感叹：“表姐夫太牛了……”

洛小夕开了快一个小时的车，终于回到公寓的地下停车场，她叫醒苏亦承把他扶进电梯，苏亦承突然把所有重量都压到她身上。

“废话！我要用手机！”许佑宁抓狂状，“不知道现代人离开手机会很没有安全感吗！”

许佑宁越想越远，最后还是多亏了阿光才回到现实。

洛小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，企图蒙混过关，却看见苏亦承的神色越来越沉。

萧芸芸知道只要她提出来狠狠报复，沈越川会帮她做到。

这意思是……沈越川答应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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