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诧异:“你要给我治病?你想让我恢复记忆吗?” “你们不信的话,我这里有最原始的凭据,你们可以拿去看。”他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大信封。
代替爷爷过来只是借口,他想看看她。 祁雪纯看司妈的模样,的确是很不舒服的样子。
“暂时没有头绪,但绝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。” 祁雪纯既好笑又心疼,贴过去抱住他的胳膊,“生气不是惩罚别人,是惩罚自己。”
但她头疼发作时的模样,他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。 什么伤感!
脑子里忽然响起两声尖叫,震得祁雪纯脑袋发麻。 他瞧见祁雪纯站在床边,神情有些激动,张口便要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