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算起来,你哥也是我哥。” “听说她只是一个法医,哪里配得上你?”
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,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。 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
酒精的缘故,她的双颊浮动着两抹诱人的酡红,像鲜红的玫瑰花瓣落到了牛奶池上,让她的小脸看起来更加的精致迷人,靠近一点,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果酒香气,带着奇异的魔力,让人晕眩,诱人一亲芳泽。 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
他的目光胶着在苏简安的脸上。 就从今天起,敢靠近陆薄言的,无论男女,她!通!杀!
换好衣服,一推开衣帽间的门,就看见陆薄言,正好也从浴室出来了。 他浅尝辄止,迅速给苏简安盖好被子,离开她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