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三，你抽个时间，”她爸的语气不容商量，“下午爸妈有安排。”“就算你们认为莫小沫偷吃了蛋糕，你们可以交给老师处理，为什么要动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
相反，他脸上还带着些许微笑。接着响起开门声和关门声。

但他有助理。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

实际上，祁雪纯推开一扇门，才发现这里是一个装潢豪华，陈设舒适的大包间。那么祁雪纯就更加不会轻易放过了。

祁雪纯走进去时，司妈正在催问：“程申儿，你别卖关子了，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？”她忽然转身，一把抓住他的衣料：“他为什么骗我，为什么骗我……”

祁雪纯特别想骂一句，厚颜无耻。“……你永远别妄想！”忽然，一个尖利的女声划破花园的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