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去找苏简安,她正在卫生间里用冷水洗脸,可再多的冷水也冲不去她脸上那抹诱人的酡红。
陆薄言走到床前,她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绵长,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,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。
哪有她这么邪恶的学生啊?
邵明仁只是觉得后颈上一阵剧痛,然后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。
“不忙。”陆薄言问,“你有事?”
苏简安感激不尽,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,没想到陆薄言就在外面。
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,苏简安还没有回来。
“少夫人”三个字忒瘆人,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:“徐伯,你……你叫我简安就好。”
她的脑子就是在不该转的时候转得飞快,陆薄言危险地逼近她:“利息呢?怎么算?”
“若曦,这只是巧合吗?”
厚重的窗帘被用力地拉开。
她刚刚睡醒,眼睛比平时还要亮上几分,长发有些蓬乱,笑得像个孩子,不自觉的说着亲昵的话。
“你先开始的。”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紧跟着“撞衫”报道的,是“苏简安现场回应撞衫”的新闻。
苏简安对此满不在乎,只是说:“洛小夕,爱而不得不能成为你每天晚上豪饮买醉的借口。你能不能去做点正经事?我哥的女朋友哪个不是能当小女人又能当女强人的?你都没在他喜欢的范围内,怎么被他翻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