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这样做,不仅是她会痛,也会伤害到陆薄言。
“不然呢?”苏简安推开他,“不等你出来把事情问清楚,难道我要跑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?”
陆薄言逐一回答问题,言简意赅,承诺该负的责任陆氏一定负,但坍塌事故的调查,不会停止。
洪山听说了这件事,从外科跑到妇产科,差点给苏简安跪下,流着泪保证:“姑娘,这笔钱我一定还你。我老婆康复后,我们就是去做苦力也要把这笔钱还给你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床头上挂着的电话突然响起来。
陆薄言摇了摇头,强撑着坐好,忍着胸口的剧痛再度发动车子,直奔第八人民医院。
还有一股无形的什么压住她,沉甸甸的悬在心上。她毫无睡意,却也哭不出来。
这是陆薄言陪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。或许也可以说,是最后一个。
她坐到床边,俯身下去,伏在陆薄言的胸口。
回到家,有电话找陆薄言,他在房间里接听,苏简安去卸妆。
半个小时后,他们终于有了答案。
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“啪”一声断了,苏简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眼泪夺眶而出。
她几乎和家里闹翻了,现在只有证明自己有能力让自己过得很好,老洛才不会固执己见好好跟她谈谈她的未来。
那次撞得也不重,苏简安淡淡的置之一笑,恰好看到朝她走来的江少恺,一时有些愣怔。
他缓缓走过去,洛小夕听见熟悉的脚步声,心脏的地方隐隐作痛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