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了，这就是他的选择。

“当然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程奕鸣抬起脸，灯光下，他的脸沉得可怕，透着恼怒的同时，又透着浓烈的不安。

严妍愣在当场，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你别假惺惺道貌岸然，露茜，”于思睿叫道：“你把你看到的跟大家说说！”

“我答应。”程奕鸣打断她的话，只想打发她快走。

姓程的人多了，谁说姓程就会跟他有关。

医生一愣，“拳击运动员也不应该伤成这样啊，前面的旧伤疤还没好呢，又添新伤疤，旧伤口的伤疤反复裂开……”

李婶也已从家里赶过来，和程奕鸣一起在急救室外等待。

这时，严妍的电话响起，是妈妈打过来的。

躺进了柔软的沙发垫子里。

却见程奕鸣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
“改变自己的命运，还是改变严妍的命运，你自己决定。”

“你来找我有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
“原来鸭舌还能烤着吃，下次我也试试。”吴瑞安冲严妍一笑，眼里的宠溺满得装不下。

“我会。”程奕鸣坚定的回答，“你让他们走，我送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