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一个星期前,穆司爵在病房里说出她得以逃脱的真相,她就开始怀疑了。
他看了看号码,接通电话。
穆司爵不答反问:“非要干什么才能去?”
其实,她能猜到发生了什么。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冷冷的说,“你很适合带孩子,我相信孩子会把你教得很好。”
他没有办法想象,如果有一头银发的老人对他很好很好,他会有什么样的感受。
其他人表示好奇:“光哥,你觉得七哥是被什么俯身了?是鬼,还是神啊?”
穆司爵看了看手腕上的牙印:“你是故意咬我的?”
如果她还想走,就她一个人在山顶,她随时可以找到机会逃走。
沐沐气呼呼地双手叉腰:“你也是坏人叔叔,哼!”
许佑宁回过神,后知后觉的移开胶着在穆司爵脸上的目光,不过,好像来不及了……
“……穆司爵!”许佑宁恨不得晃醒穆司爵,“你的伤口在流血,你清醒一点!”
小家伙的目光充满纠结和期待,似乎在等着穆司爵否定他的猜测。
康瑞城说,只要许佑宁愿意,他没有意见。
康瑞城捧住许佑宁的脸,目光里浮出一抹失控的癫狂:“阿宁,穆司爵在意你,并不代表他爱你,他只是想占有你,因为你是我的人,他想占有你来报复我,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。阿宁,穆司爵对你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,你懂吗?”
可是现在,医生清楚明白地告诉她,她的孩子可以来到这个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