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被保释,她想达到目标就更难了。
祁雪纯挑起秀眉:“司少爷身手不错。”
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
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,忍辱负重?”祁雪纯反问,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”
其他的事,他管不着。
就拿之前司俊风带着人去祁家迎亲来说吧,当时程申儿穿的是中式礼服,用盖头蒙了脸。
“小莉,”程申儿低声说:“你上楼去,将她带到小会客室里等司总。”
祁雪纯抿唇,“我没有证据。”
“我感冒了,今天吃了头孢。”她回三姨。
姨奶奶将遗产给司云继承,是没问题的,虽然遗产确实多得让人眼红。
事情起因很简单。
五分钟后,她得到了孙教授的电话和地址。
“那她为什么在先生书房里待一晚上?”保姆反问。
不,祁雪纯,你这是怎么了,他对你好,是因为他想让你心甘情愿的跟他结婚。
“你仔细看看清楚,是不是这块手表?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个密封袋,里面的手表闪烁着钻石的光芒,“德利当铺,你逃跑前才去过那里,不陌生吧。”
她使劲摇摇头,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