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有事？”他问。 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“我没事，您关心一下程皓玟吧。”严妍揉了揉手。 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严妍怔然。

严妍听到一阵脚步声从门外路过，应该是白雨和管家一起下楼了。 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
看着她的身影快速消失在地铁口，司俊风的眸光一点点变冷。 “还是喝不下牛奶，但没有关系，医生说要六个月后，孩子才开始长肉。”到那时候，她应该就没有孕吐之类的反应了。

警队培训是开玩笑的？ 程奕鸣愣了，严妍说了两遍“快调头，快调头”，他才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