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也摇摇头:“康瑞城一口一个我们侵犯了他的权利,他要用法律捍卫自己的权利。可是,他知不知道,他从来没有遵守过法律?”
有一个词,叫“精致利己主义者”。
“……”高寒难免诧异,好奇的看着穆司爵,“你怎么确定?”
许佑宁人在客厅,听见穆司爵的声音,探头进来:“干嘛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一阵无语,戳了戳陆薄言的额头,“照你这么说的话,我每天晚上都在等你咯?”
可是,她的忍受并没有换来康瑞城的怜悯,康瑞城的动作依然强悍而又野蛮,好像她只是一个没有生命、不会感觉到疼痛的布娃娃。
“他去找许佑宁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负责把许佑宁带回来,我们牵制康瑞城。”
沐沐死死地抵着门,用吃奶的力气喊:“我就是要让佑宁阿姨走!你和爹地想伤害佑宁阿姨,我不会让佑宁阿姨再回去了!”
苏简安抓住陆薄言的手,双眸里闪烁着期待,追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行动?”
“……叫他十分钟之内赶过来!”康瑞城“砰”的一声,一拳砸穿了沐沐的床头柜,咬着牙说,“否则,他永远都不用来了!”
穆司爵点点头,看着阿光的车子离开后,转身回屋。
沐沐的头像一直暗着。
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,贴着一块白色的纱布,大概是伤口还在渗血,隐隐约约能看见浅红色的血迹。
至于调理的方法……当然是喝又浓又苦的药。
苏简安感觉飘飘然,索性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。
门外,沈越川和萧芸芸已经上车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