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说，一定是白唐警官告诉他，她来派出所配合调查了。

她按照神秘人的指示，从大楼后侧的电梯离开。

她闭上眼躺下去，想将自己整个儿浸入热水当中，驱散脑中那些不愉快的回忆。

“齐了。”袁子欣回答。

可程奕鸣如果死了，程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，如果神秘人被连根拔起，她岂不就是萝卜时带出的泥？

严妍没理会，径直循声往前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，“你怎么来了！”

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礼品，在客厅一角堆成一座小山。

她要为他做点什么。

严妍只能点头，“有新消息再联络。”

秦乐微微一笑：“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。”

“听说他最近和莫家走得很近，莫家好几个千金大小姐，不知他想跟哪一个合作呢？”齐茉茉干笑两声。

一来二去，两人很快喝下了大半的酒。

秦乐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但我可以告诉你，那些人让我来，也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疑点被我自己一一排除了。”

白唐吐了一口气，“叫下一个吧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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