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量力？

“会让自己受到伤害。”
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。

“我是成年人了！”程申儿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行为我自己负责，你们不要为难我哥，这件事跟他，跟程家都没有关系！”

下午在他公寓里发生的事情，浮现脑海。

祁雪纯咬唇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有一点不开心的私事。”

宫警官认为这是一个小案子，“莫小沫的验伤报告我看了，伤残等级够不上刑事犯罪，私下调解把赔偿谈妥，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
饭吃到一半，他的电话忽然响起，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起身走去了外面的走廊。

“俩人不会躲在哪里过二人世界吧。”

不等妈妈说些什么，她已挂断了电话。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白唐问。

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
她回过神来，悄步下床来到卧室门后。

“谢谢你提供线索，我马上安排队里其他同事去查。”说完她发动车子要走。

她明白了，除非她吃下这份面，否则莫小沫是不会再出现的。

如果程申儿将机密泄露给美华，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