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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她感觉身边暖暖的，还有熟悉的淡淡香味。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“小妍已经睡了。”
“程总说得果然对，将她捧得越高，摔下来后就摔得越重。”李婶给严妍送来了鸡汤。
虽然她的原则是不跟男人产生无端的纠葛，但想要将程奕鸣打发走，只能借助秦老师了。
“客户姓程。”
虽然符媛儿现在为人妻为人母，还管着报社一大摊事，每月她总会抽出时间约严妍小聚。
“纯心想让自己感冒？”他冷声质问。
“对今天的结果你还满意吗？”熟悉的男声在身边响起。
嘿，严妍忍不住笑了。
“冰淇淋给我吧。”她说。
程朵朵站在门口，目送两辆车渐渐远去。
“伯母，你放心吧，这些我都明白。”
“我只是想谢你……”
如果程奕鸣有心回避，也回避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