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像抓住救命稻草,默默地在心里感谢了陆薄言一百遍。 被强制戒|毒的经历,是韩若曦一生的黑点,她最憎恨别人提起。
可是,教授说过了,手术成功的几率极小,她活下去的几率微乎其微,而这个微弱的机会,还要靠扼杀她的孩子来争取。 陆薄言说:“我更可怜那个孩子。”如果许佑宁不那么狠心的话,孩子是可以来到这个世界的。
“我在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,曾经替他挡了一次车祸。”许佑宁缓缓说,“那场车祸里,我的头部受到严重撞击,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。” 刘医生突然递交辞呈,在第八人民医院已经找不到她了,穆司爵只好派人通过其他渠道查找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,“你亲老公不是会徇私的人。” 穆司爵眯了眯眼睛:“你们有没有接触过刘医生?”
“我没什么大碍了。”许佑宁的神色十分平静,语气也恢复了一贯的沉着,“城哥去哪儿了?” 许佑宁就在那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