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睡觉的时候,陆薄言告诉苏简安:“明天你转告许佑宁,让她直接去店里找店长。”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
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我父亲生前和他是好友。”
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“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陆薄言躺到床上,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整夜不睡。”
碰了一鼻子灰的沈越川满头雾水:“不是被我打扰了吧?”
苏媛媛害羞得要钻进地缝里一样:“姐夫,你讨厌!”
苏简安咋舌。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
这下苏简安是真的感动到了,使劲点头:“嗯!我吃得很饱了!换我涮,你吃!”
《青葫剑仙》
陆薄言终于知道,这么多天过去她始终不提那天的事情,其实是因为害怕。
她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好吗!
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23点20,苏简安也跳累了,松开陆薄言的手:“老师,今天先下课吧。”
他难得配合地尝了尝:“刚好。”
ONE77发挥它优越的性能在马路上疾驰着,陆薄言时不时看一眼副驾座上熟睡的苏简安,唇角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一抹浅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