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被找麻烦,特别是不被程奕鸣这样的男人找麻烦,就是胜利。
华总吐了一口气,“媛儿啊,你也别怪翎飞,她说子同被警察带走了,她要带我去一个安全的地方。”
严妍听在耳朵里,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,总觉得有点怪怪的。
因为她的确经常让妈妈一个人留在这栋大房子里,独自守着时光中不多的欢乐记忆。
“不过是为了孩子……”她一点也没觉得高兴。
二十分钟后,严妍来到了手表品牌商的饭局。
“日新报的影响力比咱们报纸大多了,由他们发出会更有影响力。”她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。
痛苦的记忆浮上心头,她不禁声音哽咽,“我等了他那么多年,为他做了那么多事……符媛儿算什么,她爷爷甚至害他破产!”
这时,程子同端着托盘过来了。
“清楚。”
符媛儿无奈的耸肩:“那不好意思了,离开他这件事,不是我力所能及的。”
符媛儿莞尔,有时候程木樱的一些理论虽然角度刁钻,但很有道理。
“符小姐,大家都是老熟人,”老板笑眯眯说道:“我不能指着你和符太太的家底发财啊。”
说起来程子同也算是聪明人,符爷爷帮不了他了,他就及时止损和符媛儿离婚。
于辉对她说实话:“我曾经好几次见到你爷爷和一个男人在很秘密的地方见面,后来我发现那个男人是符家的管家。”
“老板太年轻了吧,怎么能买下这间报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