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疑惑:“忘记拿衣服了?”
哪怕只是湿了袖口,小家伙也会被风吹感冒。
车子又开出去大老远,手下终于憋出一句:“沐沐,你不是一直想回去吗?现在马上就回去了,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?”
西遇点点头,松开毛巾。
警察一脸为难:“这样的话,我们很难帮你找到家人啊。”
第二天,洛妈妈早早就过来了。
“嘘”坐在沐沐身边的另一个人示意副驾座上的手下不要出声,“沐沐应该只是困了。他今天很早就醒了。”
这场车祸明明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,却被判定为意外,加上洪庆认罪和赔偿态度十分积极,法官只判了洪庆三年。
苏简安偷亲了陆薄言一下,掀开被子起床,去洗漱。
康瑞城“嗯”了声,挂了电话。
苏简安从头到脚打量了陆薄言一圈,摇摇头,没什么头绪的说:“我也说不出来,不过我觉得你今天……太温柔了!”
他不是警务人员,按照规定,是不被允许进入刑讯室的。但他们要制裁的对象是康瑞城,唐局长为此开了许多先例和特例。
听似赌气的一句话,像一根针,狠狠扎进康瑞城的心里。
难道这就是网传的求生欲?
苏简安突然觉得,陆薄言都起床了,她这样赖在床上等于给相宜树立了不好的榜样,果断起身,摸了摸相宜的苹果头,说:“妈妈重新帮你梳一下头发,好不好?”
陆薄言很快注意到苏简安走神了,偏过头看着她:“我刚才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