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准备下班的时候,接到Henry的电话,说是他的检查结果出来了。
陆薄言是她儿子,她不信自己的儿子,难道要信网络上那些陌生人的话?
再看整个客厅,满是大闸蟹和小龙虾的残骸,沙发上秦韩用过的毯子卷成一团,地板上散布着空的啤酒罐……
大概是因为陆薄言也曾为情所困,知道那种抑郁低落的感觉吧。
真是……太没出息了。
萧芸芸的目光下意识的转移到副驾座,看见一个纤瘦的长发女孩笑着从车上下来。
韩医生摇了摇头,神色严肃的道:“这个个体情况差异,不好说。”她停下来沉吟了片刻,才又慎重的补充道,“不过现在就疼成这样,顺产的话,陆太太要承受的疼痛可能比其他产妇多得多,那样的话……”
幸好,萧芸芸正慌乱,又或者很担心秦韩,察觉不到他语气里的异样。
回家后,为了方便安顿两个小家伙,她随手把披肩挂在了儿童房。
记者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:“刚才陆太太和陆先生在一起,我们不敢问啊。万一惹陆先生不高兴了,我们手上的邀请函就失效了。”
萧芸芸大脑空白了好几秒才回过神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他认为,沈越川一旦出事,联系陆薄言是最正确的选择。
“陆先生,陆太太,方便接受一下采访吗?”记者问。
陆薄言一边听着电话,一边向苏简安做了个手势,示意她等十分钟。
陆薄言说:“这叫避嫌。”他不希望公司的员工有任何猜疑。
她费尽心思包装自己,为的就是抓牢沈越川这种男人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