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常有的事。”徐伯在苏简安面前放下一个水果拼盘,“以前少爷没结婚的时候,还比现在更忙呢。有时候周末应酬完了,他往往直接就住到市中心的公寓,第二天又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司。”
昨天苏简安扔掉那么大一束花已经很可疑了,今天又来一大束,陆薄言回来他必须要报告了。
“我本来是想等简安回来后,再去找你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既然你来电了,不如来我办公室一趟?”
“不是吓到了,只是想不通。”穆司爵说,“他下注的时候别人永远看不懂他有没有仔细考量过。以至于有时候跟他下注却输光了,有时候又转了个盆满钵满,他这种不稳定很不正常。这次,他们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跟陆薄言。”
她几乎是跑上楼的,回到房间后还有些喘,走到窗前,正好看见陆薄言上了钱叔的车。
他起床,替洛小夕盖好被子后轻悄悄的离开房间,就像不曾出现过一样。
苏简安不予理会,但心里那股恐惧却在膨胀,她加快步伐,一出警察局就用跑的。
“昨天的事,我想跟你解释一下。”苏简安鼓起勇气说。
苏简安垂着眉睫,过了半晌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亦承,包括前几天陆薄言变得有多么奇怪。
“放开我!”她使劲的掰苏亦承圈在她腰上的手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愣了愣,感觉满头雾水说了半天,陆薄言气的是她伤害自己,而不是气她不愿意要孩子?
几分钟后,记者们离去,洛小夕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。
更莫名其妙的是,陆薄言脸上的表情居然类似于……满足?
看着老板和司机把跑步机运进来,洛小夕忙收声,去按电梯。
那时候,光是听到“陆薄言”三个字,她都要心跳加速,说话结巴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目光隐晦而又复杂,“也许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也许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。总之,在你很小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