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多少了解陆薄言，自然理解陆薄言的另一层意思：他不会看他们过去的情面。

那不是苏韵锦吃过的最好吃的中餐，也不是苏韵锦去过的最好的餐厅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被堵得无言以对。

许佑宁想了想，突然笑了笑：“你是想告诉我，进了地下二层，就没有活着出去的希望？”

“你又没有得什么可以成为教学案例的病，没有研究价值。”萧芸芸笑了笑，上车，“想要成为我的研究对象，先去得个病再说。”

萧芸芸很快就想明白了：“所以，你们需要一个主持人，每一个人的点数摇出来后自动传输到主持人的手机上。这样一来，就算叫数的时候有人又摇了手机也没用了。”

看不见沈越川也好，她不用痴痴的幻想那些没有可能的事情了。

她在干什么呢？

不是那种睡着后的没有知觉，而是短暂的、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
本来，她是想看看医疗相关的新闻的，可是新闻网站首页上最热的一条新闻勾起了她的兴趣

萧芸芸总觉得洛小夕是故意的，忙说：“沈越川也喝了酒！”

不出所料，所有人都是一脸蒙圈，唯独萧芸芸一副沉迷在游戏里不可自拔的样子。

她绝对不允许有人侮辱自己的偶像！

可是，面上她却不得不装出乖巧听话的样子，抬起头，目光又像刚才那样亮起来，像一颗星星突然掉进了她的眼睛里。

萧芸芸几乎是下意识的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说完，沈越川挂了电话，他在电话的另一端握着手机，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褪去，目光被落寞一层一层的覆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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